風籟(未弃坑未淡圈暂时回不来版)

年中回归

总发现自己文盲,但仍要竭尽所能,故而那些漂泊的脑洞笃定属于我爱的cp——他们都是真的,必定是真的!!

【鼠猫】虚齿猫事 1(人偶番外)

这作为好久前的那篇人偶的番外,内容应该全是些细细碎碎的事吧,写给采绿的点梗,今天没什么空想想后面放假,目前先上微小微小的一段,可能开头比较诡异,容后面慢叙。

 @采绿聆青音 

白玉堂经过成田机场免税商店门口曾经见过一个女子一面,当时他脑中有那么短暂的一秒两秒钟回想起来甚么,却是在展昭叫了他时记忆忽然乱撞,直觉还以为自己昨晚没睡好,神昏智迷了。直至又过去十几分钟,白玉堂笑着说要给展昭买可可茶,一迳走到咖啡厅门口眼环两象,竟猛然发觉那似曾有遇见的女子拎着包正站在店门口看广告牌。脚下是双时新的麂皮过膝长靴。她的腿很长,用现下的口语来讲即为胸部以下全是腿,使得猞猁皮中大衣之下兀自露出那薄而近乎透明的裤袜妥帖裹着的一双美丽景致。

 

 

 

她另一只搭在肩膀上的手反复拨弄着长发,站在展白二人不远处一个拿着外卖咖啡的日本男人,脸上带着一抹神往,好似已经闻到她的发香以及看清那发丝之间隐约显现的白皙脖颈,那女子不知另有图谋而然还是无意如何,领口开得有点低的上衣被她以指尖捏住领边搓揉着胸脯之间的沟渠,这些动作透过她身前的落地玻璃窗上的光影能够看得大概,甚至由于玻璃微蓝清透的缘故,女子的白肤还似乎透发出淡青色的幽光,兴许那便是一具性感而汁液欲滴的肉体。

 

 

 

反正白玉堂看得出来,日本男人的神智快要在对方身上的魅力引爆之下几乎炸销,他宛若只鼻尖悬着捆胡萝卜的傻兔子那样刹那间亦步亦趋便要走上去搭讪。但猛地被近到身旁的白玉堂拦住。白玉堂似笑非笑地朝他手上的咖啡指了指,开口说:“先生,你的咖啡快洒了。”男人原是糊里糊涂,却仿佛猛然间被白玉堂的神情给刺激了一下,他好像以为那是嘲笑,然后用咖啡杯遮住自己的脸当下一扭身撒腿奔出咖啡厅前的通道。

 

 

 

“玉堂,那人这是……”展昭当是如坠五里云雾不知所以,依他的性格哪里会留意眼前那个在咖啡厅门口有意无意搔首弄姿的女人,即便看到了,他的思考能力也没可能用到观察女人的意图上,他只是不明白日本男人为何会陡然生起闷气,以一副扭曲的表情头也不回地跑开。当真荒谬得很。“你到底和他说了甚么?”他嘴里问着,脑子里一直在想自己刚才到底有没把白玉堂说的日文听错了,不过是甚么咖啡要洒了,何至于会……不料白玉堂闻言咧嘴就想笑。“猫儿,我要说你迟钝,你会不会生气?”

 

 

 

展昭看他那模样便知道肯定有名堂,“看来迟钝的帽子这回是戴定了。”他不觉叹口气,摇摇头。“不过我实在没看出哪里不对劲。”

 

 

“你不明白其实根本没甚么。”白玉堂抑下在异国他乡、大庭广众面前逗猫的渴望,说着默觑了那女人一眼径自拉了展昭的手迈步朝咖啡厅边门进去,然后回到临近正门的一张桌旁边坐下。那穿皮衣的长腿女人还没走,她未必对广告牌起了如此出人意料的兴趣,何况那只是极其普通的广告牌,不过左侧靠近顶处的贴面上较之一般咖啡厅多了两排黑漆铜质的意大利文而已,并无多大新奇。

 

 

 

在展昭看来新奇的无疑只有那个女人的站姿,因为白玉堂带他在事先毫无征兆之下选了这张咖啡桌,以如此的地理位置,他也终于无法忽视门口的女人了。展昭发觉这个女人似乎完全站成了伸展台上模特展示衣着时的姿势。兴许她本身也是个模特,又或者说仅仅以她的身材而言,这样的站姿非但不突兀,反而成了一种独具风格的身段,不消说,表现得的确很地道。展昭忽然在想,那个日本男人走得那般狼狈,是否当真由于被人瞧出甚么端倪来的缘故,他并非未曾瞧见对方异于常态的神色,只是全无兴趣捕捉陌生人的心路。

 

 

 

不过此时此刻,根据他冷眼旁观,这女子好像当真蛮轻易可令一些人心里产生向往、沉醉、痴迷的情调。而至于白玉堂,展昭发觉他眼里不觉浮起些许讳莫如深的意思,便喃喃道:“玉堂,你是看门口那位小姐么?你认识她?”

 

 

 

“不认识,但我见过她。”白玉堂说的绝非先前那免税商店前的不期而遇,他只是又一次看到这女子后找回了事隔多日之前关乎一桩“蠢事”的印象。冲着白玉堂的回答,展昭迟疑了一下,纵然如今他跟白玉堂已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了,但他还是不愿主动探究白玉堂的隐私,也不习惯开口去问一些本和他无关的事。

 

 

 

 

 

正想回以“哦,原来你见过”的时候,白玉堂偷偷拿食指和中指推顶了一下展昭的腰际,又将指头朝他衣裳底下伸进去,往那背脊方向来去比划了几记,凑人耳边说:“别乱想啊,跟我无关的。”

 

 

 

 

 

白玉堂找的这个位置不错,展昭坐里朝外,后背处于内侧,白玉堂的小动作其他客人该是没有看到,但展昭的脸上登时呆了,只感一百个的不自在心想万一被人发觉岂不是尴尬无比,说话就说话干么非得乱摸甚么,便忍不住跟白玉堂说:“玉堂,你的手……”

 

 

 

 

“我的手?”白玉堂直了直身体,冲展昭一龇可做广告的白牙。“我的手怎么了?”但见展昭在霎时之间冲他瞪视了好几眼,只觉他此时的脸色着实好玩新鲜,嘴角再一牵动,似笑非笑之间,又对那女人的方向觑个清楚,就不住地往展昭的腰这儿悄戳几把。“猫儿,无缘无故别生气啊,你腰不舒服我给你按摩按摩呗。”

 

 

展昭心知白玉堂有意胡闹,忍俊不禁却是叹口气。“谁跟你说我腰不舒服?”

 

 

“没有么?”白玉堂呵呵笑了起来,随即又道:“这也没有关系,我提前给你按摩。”他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反正暂时抱又不方便抱,稍微吃吃豆腐他也不计较了。

 

 

“你确定这是按摩的地方?”这一句展昭故意放低了声,带点克制不住的无奈。结果白玉堂并不理他这一心思,甚至一再地提醒他:“我觉得合适就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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