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籟(未弃坑未淡圈暂时回不来版)

年中回归

总发现自己文盲,但仍要竭尽所能,故而那些漂泊的脑洞笃定属于我爱的cp——他们都是真的,必定是真的!!

【开封奇谈同人】抓贼(3)完

  @汴汴君

这厢听了此言,白玉堂不由得眉毛上挑,心下嘿嘿笑立时便明白了。这姓庞的娇惯少爷说话金锁关穿假迷三道,闹了半天其中关键便是要遣猫儿去逮那宵小之徒。然则单是猫儿的性子,绝非别人叫他作甚么便作甚么,只是嘴上一提自是毫无用处,他倒要看看对方还能玩哪种花样,若是觉得讲得通,尽管说好了。他默然不语心下思索,耳边只听包拯咋咋呼呼。“喂,你当自己脸多大,让我借我就借啊。当真笑话了,凭甚么!”

 

 

 

庞籍横了他一眼。“你敢不借?”

 

 

 

“敢?”包拯冲口哼了一声。“慢说你这官微阶低的死螃蟹在本府面前装外公,本府还怕你飞上天去么?再来借与不借,哪里也非本府一个人说了就算。”他霍地向展昭道:“展护卫,你跟不跟这庞傻少爷走啊?”

 

 

 

展昭一直悄立,有一下没一下地看着花厅门外两棵约略数百年前,早已枝干虬盘的大树,穷极无聊发了很久的呆。这里包拯的话他自然听得分明,但也只侧过头来径直露出半边眼觑了一觑,便一声不吭地望回大树上,似是至于抓贼之事极是无趣。

 

 

 

包拯对此颇为意满,面上冷笑道:“死螃蟹,你看到了,不是我不应你,但人家展护卫不肯,此事你再强求也是无用。要觉得这里处事不公,大可去禀告皇上,凭他查究罢。”

 

 

 

此话一出,但见庞籍不觉沉着脸,才一举头在厅里光线的映照下更是面色如菜。“当真要查究么?”说了这四字,他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张白纸,扬了几扬,遂欺身迈步到包拯近身,沉着嗓子对其耳语道:“莫以为这事捅到上头,你会有好果子吃。”

 

 

给他这么一说,包拯更是哪里肯依,他并未瞧出庞籍方才拿纸之举有何异处,一迳甩膀子往靠椅边的人腰眼里推去。“去去去,我没好果子作甚。不就你家闹个贼嘛,大惊小怪。”他双眉一扬,讥嘲在一双眼中滚来滚去。“老话说财不露白,可你整日价瞎显摆,大白天还说一通,就不许旁人听见么?贼不找上你才出鬼呢!这也怪我啊!”

 

 

庞籍不以为包拯在言行之中夹着几句看把戏的意图来激怒自己,能捞到多大好处。但毕竟总是太不像话,叫他听了忍耐不住,顿时嗤鼻咬牙。“呵呵,你这个烂包自觉多了不起么?那小毛贼明知我家对面便是开封府,尚还胆敢流窜行窃,岂非也将你当死人看啊!”

 

包拯闻言自感颜面何存,几乎顿足要叫。“哼,你少要搞七捻三了。我要死人,你这死螃蟹都不知几千百遍的死过。”

 

 

庞籍咬紧牙关嘿嘿两声冷笑。“在你眼皮子底下闹贼都不管,你跟死人有甚么两样。别觉得拿展护卫不愿意堵我的嘴便无事,回头我要想法子叫皇上晓得这事,你看他会不会治你渎职之罪。”

 

 

 

这话着实给包拯一击,他好似给窜天猴焰火烧灼到屁股一样,郁闷难抑。“胆肥啊死螃蟹,居然威胁我。”

 

 

身子摇晃了两下,庞籍洋洋得意。“我说手里有你把柄,决计不会空口说白话。何况我的杀手锏尚不止这一件哦!”说着,刷的一声他又将之前的那张白纸托在手心一递。“死包子,这是不是你的笔迹?”

 

 

 

包拯偷眼一瞧,登时不由得暗地里打个冷战直是发虚,嘴上兀自逞着不愿落在下风。“你随便拿几个字出来就指着说我写的,哪有这般便宜的事。”

 

 

 

庞籍道:“呦,想赖账啊!咱们交给公孙策、展护卫他们认认去,还有我偏不信了,死包子你再偷惰,书房里会连张写过的字条文书都没?”包拯给他这么一说,心中益发忐忑顿起,却是鸣不平地呲牙瞪眼。“你到底想怎样?”

 

 

庞籍将白纸塞入怀内,见对方脸上都是又不甘又气忿,笑道:“自是认赌服输喽,死包子你说是不是,你说是不是啊?”在这一瞬之间,包拯想起自己那日穷极无聊跟庞籍猜度天气如何,由于之前几日反常的细雨温热,他心想这天再差也不至哪去,待庞籍问他次日日头往哪头升起,他总感到对方脑子不好使了,还特别想大笑一场,不假思索便大刺刺地选了东面,甚还白纸黑字留下结断。

 

 

 

岂料次日竟是个大阴天,日头如何都无可能有了,包拯这一下哑巴吃了一肚子黄莲,事后才知却是庞籍曾偷偷叫街口那卜卦颇灵的王瞎子算过一卦,不由得肠子更青悔了一大截,倘若事前他也让公孙策给卜上一卜,光凭这点本事哪还有王瞎子后院救场的余地。可这么一来,包拯自然就要在庞籍面前愿赌服输了,他这些天总也稀糊装傻意图时日长了,能有朝一日叫庞籍给忘掉此事,不想这人竟还记得很牢,甚至今天来拿这个要泄漏出去逼他就范。事关暗门亏的往事,犹似电闪般在心头一掠而过。

 

 

 

包拯看了看展昭,心上一阵慌,那一趟确是他败北不假,可倘若为此要把展昭给输出去,展昭不恨死他才怪呢!这下可糟了,包拯缩一缩脖子不知如何是好。另外三人只看他跟庞籍突然凑在一起,底下的话说得窸窸窣窣。

 

 

 

展昭无意听得真切,白玉堂却是听了前面几句,只想这二人十足一对成事不足的活宝,而公孙策虽说也没能听得真切,可此际也无须听得如何真切了,他已经十拿九稳知道他们鬼鬼祟祟准没好事,想来庞籍在展昭这一招未得,索性就和包拯谈起条件。庞籍两次呈纸以及包拯畏畏缩缩看展昭的那几眼,全被公孙策瞧得清楚,深知包拯那个傻瓜笨蛋失了先机,已被庞籍拿住甚么要害。当然,他也从不指望一个这个家伙能办成多大的事,包拯若是哪日脑筋变得好使了,只怕大宋都会翻一个底朝天。

 

 

 

要说包拯归属天下第一的傻蛋,那庞籍至少比他还稍聪明点些。心知要说动展昭替到自己府上抓贼绝非易事,略有沉吟一上来便道:“展护卫,你若肯到庞府帮忙把那小贼抓了,我先请你吃整一个月东兴楼的鲜鱼酿江瑶。”包拯这一听张大了嘴不禁率先愕然,心想这死螃蟹为逮那贼儿倒是下了血本。那东兴楼是开封城这里最大的酒楼,以吃食选配上等,下酒菜精而美味富于盛名,当然价钱也是极不小的,故而光顾那地儿的大多是为出钞大手的富家商贾。

 

 

 

 

他这厢咋舌不说,且看庞籍一脸得志开笑,心下咕哝着对方定是对赢得展昭的点头十分有把握了。庞籍自然确是这般想的,他满以为如此投其所好,不用花多大功夫展昭就一定得跟着自己走,岂料事情出其不意,展昭缓缓看来一眼便即摇了一摇头,低声丢出两个字。“不去。”此话一出,庞籍一张笑脸当下僵凝,公孙策眼里嘿嘿冷笑,包拯却是一张嘴开大了口几乎合不拢来,不觉暗暗称奇。咦,这情形大大不对,可有点儿邪门了。展护卫这一遇到鱼就甚么也都忘了的馋猫何时长这么大出息了,死螃蟹费心机要拿了这样好的菜给他吃,竟是直面食诱毫不动声色。

 

 

 

他看庞籍一时呆若木鸡如遭雷轰,适才很是不服又且发闷的一颗心不知不觉感到舒爽,就好像展昭是给他出了气般刹那间眉霁欣喜,忘形之处几要拍手大笑。庞籍事先哪里会知东兴楼的美食居然在展昭眼里不甚相投,满腔说不出来的遭挫和失落,喃喃道:“这是为何啊?”他眼神无意一转,恰好经过白玉堂与其对视一眼,白玉堂顺势扬眉一笑道:“庞少爷何必这么想不通,不去自然有不去的道理。”心下却偷偷庆幸这猫儿到底算被他越养越精了,也不白费自己那包下三四个鱼塘,又多花十倍银钱在围海之地圈了一块专作海鱼鲜货培植的心思。

 

 

“展护卫,你当真不去么?”庞籍脸上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跺着足神情猴急,似乎若展昭不答应,他就要抢人了。

 

 

只是这说一句,展昭这回连眼珠子也不转了,更不应一句。庞籍又问,展昭只看门外纹丝不动。

 

 

白玉堂噗哧一笑,道:“这样说不好定是不成了,看样子要不庞少爷你还是回去再想想别的法子吧!”

 

 

包拯本就有心生事,看到庞籍吃瘪正是求之不得,跟着起哄道:“死螃蟹,我看你打展护卫的主意就免了,趁早死了这条心。”

 

 

 

“哼,我这么诚挚相待,偏不信展护卫瞧不出来。”庞籍搔耳摸腮,迈步在花厅里从东到西,又由西向东,不住地走来走去好不难熬。包拯和白玉堂看他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样,都不禁暗暗好笑。“死螃蟹,没用的,我劝你好走了……”包拯悠然打个呵欠,嬉皮笑脸地说风凉话,一句话甫到这里,庞籍突然“啊”了一大声,“死螃蟹你干嘛一惊一乍的?!”包拯吓了一跳,但庞籍哪里还等他说第二句废话,径自奔到展昭面前。

 

 

 

 

“展护卫,你若肯答应了,我便把家里那条红晶斑龙鱼给你如何?”

 

 

 

便在展昭听在耳中的时候,其他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各个登时心中吃惊。包拯从未听说过这种鱼,庞籍平常小气的很,一些好东西他就藏到庞府的角落不大给外人看过,单就名上琢磨,似乎这样的鱼来头不小,但究竟如何,包拯想象不出。公孙策久未开口,此刻沉吟着兀自一语不发。倒是白玉堂的反应是不觉瞪了瞪眼,红晶斑龙鱼别人或许不知,他却清楚得很。

 

 

 

此鱼生长在人迹罕至的离岛海里,浑身红晕鱼鳞熠熠尤若星曜闪烁因而得名,身长比一般的鱼种大得多,一条约莫丈余不到,重十几二十来斤,素常在好急的水势里上下来去地游摆,除了捕鱼经验极为丰富老道的渔子,一般者即便想看上一眼都是艰难。庞籍拿出如此大的代价要跟展昭交换,看来他是真的急了。

 

 

 

白玉堂当下十分好奇,那漏液前来的贼子到底这般捉弄庞籍是想偷甚么呢?但说展昭现今吃刁了嘴,先前确是对东兴楼的鱼宴佳肴看不上一眼,更没多有兴致掺和庞籍的事,待对方要能磨了包大人应下官司,自己再动手也绝不迟,故而也不愿讲一句话了。可当庞籍说出“红晶斑龙鱼”那几个字,他眼前陡然一亮,这鱼他听白玉堂提过一两次,很是难得一见,便道:“这当真要给展某么?”

 

 

 

眼看展昭被说动,庞籍大喜,忙不迭点头。“只消展护卫去我府里兜一兜,这鱼自然就归你。”其实红晶斑龙鱼庞籍断断不会给展昭,毕竟这鱼珍贵无比,给了便再没有了。可他焦急之中,忽生别策心想另外再找好鱼给展昭,展昭总不能全然不顾人情好歹。他这厢先打个幌子,展昭道:“我答应便是,不过抓贼前,能不能给我一眼红晶斑龙鱼的模样?”

 

 

庞籍听这话更是高兴,知他言出如定,笑道:“当然可以。”当即又开口要请白玉堂一起去,白玉堂心想这人脸皮有多厚,展昭一个不够,还要他跟着一齐去卖命。但转念一想,他一时亦是好奇那龙鱼属实与否,兼之还能去看个笑话帮展昭一把,就也点了点头。

 

 

展昭和白玉堂很快出门去了对面。包拯难以接受他二人临阵倒戈,由没人理他到一路追出去屁股开花似的瘫坐开封府大门槛上,眼巴巴耷目而望。公孙策跟来看他一眼,便转身回去。“好了大人,麻烦你注意点开封府的形象。”

 

 

 

“可是,可是他们俩为何非要去呢?”包拯不敢违拗爬起身来,可兀自压扁了鼻梁在门缝那巴望了好几眼。

 

 

 

公孙策道:“大人不必担心,至多明儿一早展护卫准能回来。”

包拯叹口气。“抓个小贼自是难不倒展护卫啦!”

 

 

 

公孙策瞥他一眼。“抓贼与否并非展护卫关心之事。”

 

 

 

包拯突然有些明白过来,心中一乐,“那展护卫关心的岂非……”说到这里他不觉吃吃的笑了出来。“本府宁可今日都不吃饭,也要瞧瞧那死螃蟹目瞪口呆的傻模样,定是好玩极了。”

 

 

 

庞籍自然不可知包拯心里的坏主意。他面上应允展昭的意思带他去了那龙鱼。白玉堂顺道跟去瞧了,庞籍所说倒也当真,不过看那养龙鱼的池子要从一个大天井边上的一扇小门里走进去,里面还有一座假山,外圈围着一条条极粗的松柏枝条编成的栏杆,俨然是怕叫人窥探偷了去。白玉堂啧啧心想庞籍将此鱼偷偷摸摸藏得这么好,若非他亲自带人来,要找到这着实得花一番手脚。

 

 

 

庞籍道:“展护卫,今晚之事就麻烦你们两位了。”此言甫毕,展昭沉吟不语,心中却在想着另一件事。直至庞籍又把话讲了一遍,他才微微点头。松了口气的庞籍须臾里感到很疲惫,许是昨夜折腾得太过,到此间他便有些熬不大住,一迳稍作交代后即急往住处睡下了。

 

 

 

在那以后吃了晚饭,又消磨几个时辰,夜里庞府兀自消无声息,丝毫不见贼子要来的踪迹。若非跟展昭一起蹲守,白玉堂几乎要无聊得打起盹来。便在展昭发呆了大半宿,白玉堂连打数十几哈欠后,庞府里陡然响起杀猪般的大声叫喊:“有贼啊,有贼啊!”这时,府里没有一名制敌的卫士。

 

 

 

原来庞籍迁怒那帮卫士力有未逮,大早一气之下辞去多数,只留别几个来看管院落。但当展白二人来了后,那些人也暂且被庞籍叫回屋里不许出来。那一声大叫来自脸盆也似的圆脸婆娘,好在展白二人离得不远,遂火速赶去,婆娘正待要被人提鞭夹头夹脑抽了,展昭拔出剑跟对方斗在一处,白玉堂只一眼瞧处那夜行人武功绝不如展昭,便即放下心来,转眸却看婆娘怔楞过后又要尖嗓,嫌她吵闹起庞籍惹出麻烦,一不做、二不休摸出一颗石子,噗的一声打人昏穴上,放倒再说。

 

 

 

其实那婆娘一嗓子好生厉害刺耳,庞籍哪里还能不醒来。可他实在困乏,原就睡得迷迷糊糊,又听侍从讲展白正与夜袭的贼子相斗一起,心下感到不应耽心,很快倒头又睡去了。单说展昭跟对方打了几个回合,一挑人面巾借光看了,发觉是个身材瘦小的男子。这人拿鞭子抽婆娘为了乘机引动骚乱,好叫同伙能够顺势牵走一点看中的好处。然而怎奈他人再快,还是没比过白玉堂的身手。白玉堂提气纵身,霎时间追到那人身后,乘他悄然使力推门之际,夹手抢过他手中的兵刃,紧跟着击出几掌,没过多久便给制服在地。

 

 

 

那两贼子自认轻功不俗,哪想一个个全被擒住。前面的瘦子还嘴硬一句,转眼就叫白玉堂提足往屁股上一踹。“不好意思,爷的身手向来不算差,让你失望了。”那人身子一挫扑身趴地,不答白玉堂反去看向展昭,问道:“你是谁?”

 

 

 

展昭收剑还鞘淡淡回应。“开封府展昭。”

 

 

 

那人一听,这时不觉心灰意乱。“落你手里算我们哥俩栽了。”

 

 

 

白玉堂不知为何心下只觉得这二人说不出的滑稽,展昭并不欲多言,但此下还是得问上一问。“你二人为何偷盗庞府?”

 

 

瘦子哼了一声。“庞府有钱,我二人乃是劫富济贫。”

 

 

白玉堂拿剑鞘拍的一记又在他脑袋上击了一下。“呵呵,你偷东西还理直气壮啊!”

    

 

瘦子粗声说道:“这庞府少爷这般有钱,拿他一点东西他并不算多有损失,却可救助多少穷苦的人。”

 

 

展昭道:“你们偷了多少?”

 

 

瘦子梗着脖子撇过脸去。“没有,昨夜我二人摸他一支黄金铸成的小笔本想去换些钱来,但师父将我二人臭骂一顿,说甚么不义之财不可得,非让我们还回来。”说着,由手中拿着一根黄澄澄之物丢在地上,但看那物在月光下闪闪发光,长约四五寸,打造得甚是精致,笔杆上刻着一个小小的“庞”字,写法奇妙。展昭看过一眼,说道:“你二人可知这上面刻着与众不同的印记。”

 

 

“是么,我瞧瞧。”白玉堂取来翻来覆去瞧了瞧,嗤笑道:“好在没拿这个去甚么当铺换银子,要不然倒霉的可知你们两个,这一看就看出来啦!”他觉得这两个直肠子得叫人忍俊不禁,又是噗哧一笑。“其实将金笔溶了铸成金块便成,可你们两个怕是不会想到吧!”

 

 

那二人遭呛声很是不服,气鼓鼓却不知该说甚么。

 

 

展昭道:“你们今日前来只为还回金笔么?”

 

 

瘦子道:“我们两个不识字,今儿个早上师父说了才晓得,这庞府对面便是开封府,我们又不傻……”

 

 

“这还不傻么?”白玉堂听这二人说话,简直啼笑皆非。

 

 

不论怎么说这二人便是归还赃物兀自犯了偷盗之罪,自是得交往开封府理性由包拯开堂问案。待叫来府中侍从将人先行送往对面。过了半晌,展昭对白玉堂道:“玉堂,我们去看看那红晶斑龙鱼吧!”

 

 

“猫儿,你的意思是……”

 

 

“既是抓住了贼,说好了也该兑现了吧?”

 

 

白玉堂心里哈哈笑,原来展昭心中果然在打这个主意,而且他之所以会说自己去看,是因为没有谁不知庞籍此前的虚晃一招,故而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好。

 

 

包拯在开封府里等了大半夜,看到那被逮来的两贼子不免怔上一怔,但无奈在公孙策的催促之下先将案情做了了断。“展护卫怎地还不回来呢?”而且白玉堂也没回来,他扒拉着窗向外探头探脑,不想没过多久,有两人攀了檐头纵身跃了进来,包拯只看到眼前一片红亮红亮的光。

 

 

次日一大早,开封府里便飘出扑鼻的鲜香之气,叫人说不出的舒服受用。那饭桌旁只听包拯笑眯眯咋呼呼的说话声:“公孙先生,还别说这种龙鱼当真别具一格啊!”

 

 

 

且说庞籍起身后听闻贼子被抓,赃物追回,极是高兴得很。可未等他笑过两声,便有人来报,养在假山洞池子里的红晶斑龙鱼不翼而飞。一迳听闻此事,庞籍两眼一翻,登时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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