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籟(未弃坑未淡圈暂时回不来版)

年中回归

总发现自己文盲,但仍要竭尽所能,故而那些漂泊的脑洞笃定属于我爱的cp——他们都是真的,必定是真的!!

【鼠猫梗】那天(一)

 @采绿聆青音 

先上小玉堂,下次跟上大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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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现代梗设定猫儿是某帮派老大的独子,五爷则是卧底警察,平日素以力争上游,时常明目张胆有更上层楼想法的小混混面貌示人,目前稍有成就,在帮中某堂口下做一个小头目,手下有一班兄弟跟他。借此时机,五爷一面悄然循线查找和收集必要的证据,一面一心也试图教导那些小兄弟,调教他们有朝一日能够步上正途。自然,所谓的言传身教必定要暗自进行以保绝对的安全,好在大哥面貌“凶神恶煞”,脾性也极其不好对付,因此颇有震慑之力。那些道理究竟是正确与否,一班兄弟们身为当局之人自然说不太清楚,但多少还有点儿慧根,虽没有进一步去思索甚么,表面却是一如既往大街小巷里前摇后摆地招摇,也算是个怪招儿,还真暂时没叫其他甚么人知道他们的秘密。梗中猫儿任职专业插画师,自小以来常年旅居海外,大半年前回到国内,这才得知父亲真正的“事业”。但此时展父自多月前一场大病这么一折腾以后,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骤尔“领悟人生苦短”这个命题,于是着手清理起帮中事务,意想回流正业,金盆洗手。但其中一人身居高位却并不同意展父的做法,展父也始终不喜此人,总觉得他恃功仗宠、骄矜狂妄,迟早要坏大事,而五爷所调查的案情恰恰与此人有所牵扯,纵然里面几道扑朔迷离的难题他都不会轻易放过,相望尽其所能发现玄机。至于猫儿自震惊到逐渐得知父亲的打算,大有欣慰之意。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一名跟随多年的私人助理,待展父了解了具体情形也任其食宿居停,不过展父到底不想猫儿接触帮中内幕,所以他几乎不与帮中上下人等交谈接目。在故事逐渐的发展中,他也独独只同五爷一人往还。

 

 

只是一个玩一玩的脑洞梗,没有铺开成型的打算,前后的情节逻辑等没怎么考虑过。

 

 

以下是鼠猫部分的零碎片段。

 

 

(一)初遇

 

白玉堂也不知自己攀上甚么缘分,会投胎找了一个在大学里教历史的老古板做爸。昔日他还在念着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有一回过端午节,他吃着奶奶亲手包的碱粽子,听老头子喝了几盅酒以后一脸酡红地反复嘟囔着说自己的考古学课上学生的出勤率有多低,纵然白父在名校教书,白玉堂却从也没把对方作为一位真正的历史专家看待,他有自己的好恶标准,看历史感受到的只有迷惑,以及一个毫无情趣的话题。反正这样的成见坚持了许久。直到上了中学,他还一直怀疑,自己和历史一定有甚么重大而不为人知的孽缘。如同他很小时曾经用一整本练习簿分两头抄录了自己喜欢和讨厌的字一般,喜欢、不喜欢这种事是不会讲道理的。

 

 

 

 

“爸,你那门课又不要紧,他们只要把少来的次数减少在三分之一里,就不会挂掉啦!”别看白玉堂年纪尚小,他对大学的考试课跟考查课的区别却是了解甚深的。但白父登时白他一眼,随即伸出食指,往人眉心的位置点了点,“玉堂,你管管自己,别动不动把东西挂掉才好!”白玉堂当然听明白了,老头子这话里有话,不用说,肯定指的是他上回弄掉学生徽章的破事。那档事情哪里值得细说,总之就是日子往前推到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时节,白玉堂耍个性过了头,浸泡在一片兴奋之中偏跑到偏僻的地方去玩,结果胸前那枚学生徽章给他摘下拿在手里把玩把玩,一不小心“噗喳”一声掉进了位于某旮旯的阴沟里。因为补办得花好几天,白玉堂虽说天不怕地不怕,可家里并不许他随意冒头,眼下这一下看来只好拿出唯一的办法——叫人肩上扛了长柄铁杓之类的工具来掏阴沟,于是几个人花工夫使劲捣弄,铿锵呼噜地掏了一上午,也不知甚么时候收的工,不过那枚徽章到底失而复得了。但白玉堂却还没事找事,总嫌弃着它不干净,装模作样笑嘻嘻地对家中的家政妇说:“李太太,你要不帮我再把徽章洗两趟吧?”好在这话没教白父听了去,否则又得唬起脸来教育一通。尚未生养孩子之前,白父一直以为自己当了父亲以后,决计不会惯纵孩子买玩具、买零食、买各种可以伸手就能要来的东西。然而等事到临头,他发觉他错了。没有惯纵,孩子的叛逆,往往也会发生于措手不及之际。不过白父实在一直想不明白,自己莫不是教育失败幺?要不,为甚么这个儿子从没在理会自己的教导上安静地达成过任何妥协,为甚么半点学不来别家小孩的乖巧,更不要提像他哥以前了。

 

 

 

白父还犹记数月多前这样肚皮里装满“主意”孩子,在被日常教训过后的半小时里,曾经趴在一旁的窗台上这样说过:“爸爸,您刚才的想法其实和涉嫌偷渡没多大不同。”

 

 

 

伴随远近噪鸣的蝉声,白父,忽然听到儿子给出一个出人意料的“罪名”自然吓了一跳。“你说甚么?”

 

 

 

“我想说‘偷渡是天经地义地偷运东西’。”白玉堂斩钉截铁地说,“而你这里却是将明明出于自己想法的事变成是出于一个比我的意愿更重要的命令,我必须服从。”

 

 

 

白父忍住益发严起脸来吼一声的冲动,故意问他。“你不要废话,你从小到大,犯过不止20次、200次错,我打了你几次?有没有超过2次?现在口头说你几句也不成?”

 

 

 

 

白玉堂不置可否,但不觉摊了摊手,面上微微带些遗憾的神色。在白父看来,他这实在是藉由看似不经意的表现来嘲弄自己。没过多久,白玉堂又说话了。“不,你就是喜欢说我。”说时,他的声音饱含了解之意,甚至眼睛里还在似笑非笑。

 

 

可以说,白父心里尽皆充斥着为父难道对他付出得不够的打击,大吸了口气,像是在向白玉堂求证似的深深望他一眼。“好,为什么这么说?理由呢?”

 

 

 

 

“因为……”白玉堂登时露出那种“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么?”的表情,“如果我真犯了那么多错,你早就打我20次、200次了,所以我根本没有犯那么多错。”

 

 

 

白父闻言一时为之语塞,可是随即又皱起了眉毛,说:“强词夺理。”

 

 

 

“总之呢,爸,我要是将来有小孩,才不像你。老是教训孩子:‘把饭该吃的份量吃完。’,‘把该收拾的房间收拾好。’‘该睡觉了!’,‘该这怎样,那怎样了!’我偏要放羊吃草,爱干嘛就干嘛。”

 

 

 

好罢,白父不得不承认,儿子太会说话也算是一种将来不会吃亏的保证吧。他觉得再辩下去没甚么意义,登时板起脸语气坚定地答了一声道:“等你有小孩再说。”

 

 

 

再说到脸皮薄的白父那一天难得借酒劲露出稍有埋怨的意思,白玉堂又拿出他极为独特的安慰方式,大略的形容表达是爸爸凡事要知足常乐,他那样的课总归还有学生要来为学分奔波,已经很不错。既然有人听,表示他的课还有存在的价值,一切也就算了吧!总比过分吹毛求疵以后,成天课上更没几个人要上算多。冲着这些话,白父终于没忍住,此后足足有几乎半个礼拜没许他出门玩,说他妄想给老子洗脑,还说他“光长个性却不识时务”。这是关于那件事孰是孰非的部分结论,而“不识时务”最表层的意思无疑是他“总帶些卖弄的神情处处自居老大,却不给老子一点面子”的表现了。至于为何白父把话说得很重,却只给了半周的”惩罚”,说到底其实也有点无可奈何,那“惩罚”事实上压根连四天都没挨到。

 

 

 

原来,白玉堂花了四天里的第一个整天和第二天到中午的半天用来复习和参加竞赛,然后第二天下午他便开始规划路线以及整理行李,摸来之前刚好办过签证的护照,晚上依旧没事人似的睡个好觉。等第三天一早照例出门时,家里人都以为他去参加甚么学校活动,全无料到他竟会展开人生第一次正式性的离家出走,若整件事保持顺利,他大抵早已去了家居日本的外婆家。根据事后白玉堂自己的描述,选择去外婆那里的原因很顺理成章,一来日本路途近,二来并没有任何人来阻止他,三来即便他离家出走,也不会选择为难自己的方法——“所有的事都简单,所以我也就离开了。”

 

 

 

 

后来,白父根据儿子留下的字条发现他坚决出走的心意,以及再不去找真的渐行渐远的现实,才赶紧派人追出去,父子俩在阳光地里的飞机场门口好像还是争执了好一阵。白父把儿子架回来的时候心里的疙瘩还不只如此:“你居然离家出走!有本事下回跑到非洲去,我就不找你了。

 

 

 

白母对此却不以为然,帶些玩笑意味地就跟丈夫说:“只不过离家出走嘛,这么好的天气,为甚么不呢?”

 

 

 

老子气得狠狠瞪去一眼。“全是你给惯的,不知道慈母多败儿么?”

 

 

 

白母闻言随手拽过儿子的身体到怀里,更为笑了出来。“换别人家兴许会,可我们家玉堂将来是绝对有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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