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籟(未弃坑未淡圈暂时回不来版)

年中回归

总发现自己文盲,但仍要竭尽所能,故而那些漂泊的脑洞笃定属于我爱的cp——他们都是真的,必定是真的!!

【鼠猫】思远人(三)——生死与共

“痛么?”白玉堂拿起展昭的手,展昭的半个手掌都变成紫色的,这个毒到底怎么样才能逼出来,这样的毒他从来没见过。

 

展昭摇头,“应该是我问你痛不痛?!”白玉堂的伤口其实比自己的严重得多,那只蜂被自己的手指力道刺激了一下,待第二次再被白玉堂刺激之时已然是怒气勃发,硬是在白玉堂手上刺了一个很深的伤口,又用力扯动伤口,直到扯出血才善罢甘休。

 

与自己被刺却毫不知情相反,白玉堂当下便觉察到了异样。此刻白玉堂手上的紫色一直在浮动,看情形毒分明一直在极力地扩散,却好像被一道屏障挡住,太奇怪了。

 

白玉堂拽着展昭的胳膊,“赶紧和我去陷空岛,大嫂一定知道如何解此毒!”

 

展昭反手拍了拍他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白兄自己保重,快走吧!展某还有要紧的公务必须回开封府覆命,这毒展某会想法子逼出来。”他轻轻去撂白玉堂的手,迫使他松开,而后转身要走人。白玉堂的脾气远没有展昭冷静,见他竟说这样的话,脸上闪过一层愠色,“展昭!你不要命了么?”

 

展昭暗自叹了口气,回身笑了笑。“白兄放心,展昭惜命。”言罢,他再度转了身离开。

 

“等一下!”白玉堂一闪身掠到展昭前头,展昭怔了怔,有些意外。白玉堂的轻身功夫更加长进,加上这条巷子原本就窄,这一闪居然罩了他身前三方退路,挡住了他本来以为有的空当,让他前路不可走。但展昭不想和白玉堂动手,便脚步拔空倒退与白玉堂隔开距离。白玉堂可没想过展昭会突然住手,他本算好展昭必然会另辟蹊径从头上的房顶离开,他就绕道过去拦住他的。

 

白玉堂的目光越过展昭的肩头看了一眼,脸色一变,展昭脚下倒退的身法固然应变了得,但巷子后头也不知被谁堆了大量的杂物,甚至还有打把势卖艺用的那些家伙什,不但有几把戟散乱堆着,竟然还有护手钩的钩子横着露在外面,展昭若是一下撞了上去,可怎么了得?

 

是以他掠身过去,一捞一抱,把展昭在后背伤到之前给截了下来。

 

展昭陡然落在白玉堂怀里,白玉堂心里忽然生出想要抱紧人的冲动,便紧搂住展昭不放。展昭一蹙眉,抬手抵住白玉堂的胸口,竭力隔断彼此的接触。

 

“放手!白兄是想让展某与你翻脸么?”

 

“猫儿,我是为了救你。”白玉堂瞪眼简单地解释,随后不情不愿地放开人。

 

展昭一时没有说话,而后突然叹了口气,“白兄,你对人都很有情,展某受伤,就像伤到了你自己,是以你才会想帮我。”他凝视着白玉堂,“你应该相信我,我的选择,有我自己的道理,我既然决定了走哪条路,自己就明白后果。”展昭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眸里流淌着种莫测的浮光,“当展某需要白兄的时候,绝不会和白兄客气,相信你一定也会不遗余力!”

 

白玉堂的情绪开始起伏不定,“展昭你……”

 

展昭没有再多说一个字,毫不犹豫地经过白玉堂的身边往巷口走去。

 

白玉堂,我知道你对我好。但这辈子,我只想你好好的,比我都好。

 

一干人赶到侍郎府,迎面便见到偌大一个侍郎府在熊熊燃烧,侍郎府的女主人和府上众人惊慌失措地站在火焰之外,满面流露的都是绝望之色。

 

“夫君,你总算是回来了。”邓侍郎才下轿,他的夫人便泪流满面地扑了过来。

 

邓侍郎惊慌地扶住夫人下坠的身子,“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夫君被包大人请去开封府后不久,府内的后厢房突起大火,很是可怕。事出蹊跷,妾身还未来得及多想,就有丫鬟跑来说……说……”邓夫人的失措悚然之色更甚邓侍郎,她攀住邓侍郎双肩的手指几乎泛白,“夫君,快,快救我们的儿子,杜总管劫持了我们的儿子,孩子还在火里,还在火里……”

 

“甚么?”邓侍郎闻听此言骤然一惊,几近晕眩。

 

果然烈焰之中于远远传来孩儿不安凄惨的叫声“爹……娘……”虽然隐约,但稍一思,在燃烧的废墟中生生被挟持无处可逃的恐惧之象就让人不寒而栗。“儿子,爹来了!”邓侍郎哭着就要往里冲。

 

“邓大人!”展昭在邓侍郎差一步就要走进侍郎府的时候一把拦住了他,“不能进去,里面太危险了。”

 

邓侍郎推开展昭的手,“不要管我,我要去救我儿子。”

 

“邓大人,此刻就算你进去也是陪令郎一起烧死,正好趁凶手要害你的心意。”展昭再次拦住邓侍郎,一字一句道:“是以邓大人不能进去,展某替你去。”

 

“展护卫……”

 

邓侍郎闻言惊诧地看着展昭。

 

“你们全部留在此处保护府中之人的安全。”只见展昭交代了手下一班衙役,对邓侍郎留下一句:“邓大人放心,展某定竭尽全力救出令郎”,就身形一纵,笔直进了已烧得失去形状的府邸。

 

侍郎府门前的树上落下一个人,月白衣衫,正是白玉堂。他担心了展昭一晚上,一直逗留在开封府附近。那个毒根本就没法子靠内力逼出。他想劝展昭松口,跟自己去陷空岛治伤,但又知道他固执,绝不会轻易就范。天色大变之时,他也一下子感到一种极度的不详,像是凄厉的怨气……

 

“乓啷”一声,白玉堂原本在浚仪桥大街靠近开封府地方的茶楼里喝茶,手里的茶碗突然自己掉在地上跌了个粉碎,白玉堂悚然一惊,展昭要出事了!他对展昭的感应,从来没有如此的清晰。

 

猫儿!我来了,你等一等,我马上就来!你有毒在身,可别拿自己的命去赌甚么!

 

从茶碗跌落的那一瞬间,白玉堂就从长凳上一跃而起,茶碗跌碎在地上,他已经出了门口,待老板摸到他留在柜台上的茶水钱时,他已经跑了好远,一提气,翻过了好几堵墙直奔开封府。向门口的衙役问得展昭的去向,又马不停歇往侍郎府而去。

 

“展护卫!”就在邓侍郎夫妇大惊失色,双双全身一僵之际,白玉堂掠过他俩身前,冲进了侍郎府。邓侍郎只隐隐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往火焰深处奔去刹那消失在侍郎府门口。

 

“喂,你……”邓侍郎夫妇皆骇然抢上几步,看着摇摇欲坠渐渐崩溃的府邸,看着消失在火中的人影,满心恐骇……为何要进去呢?展昭是为了救自己的儿子,但那个人呢?

 

展昭为了救人。

 

另一个人是为了展昭。

 

烈焰通红,妖娆致命,犹胜火红莲。天色暗地似乎随时都会压下来,那一屋的烈火在众目睽睽之下越烧越高、越烧越大,几乎要把天空也烧红了。屋外的人遥遥望着,邓侍郎和夫人一个掩面叹息,一个把眼睛都快哭肿了,这屋子再烧一阵,饶是里面困的是大罗金仙也绝然无法幸免!

 

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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